被魔教抓走的新娘2(1 / 2)
要问被留在药堂医治的长安是何感受,她只觉得乐原这人不止是啰嗦的很,且心思当真是歹毒无比。
若不是他武功不凡,怕不是早就被人给打死了。
眼见无时无刻不在观察长安反应的乐原出门采药,小七赶忙说道:“长安,能操控人的金蛊难得,要不你干脆直接做掉他吧!”
仅仅过去三日,还得刨除乐原在第一天为长安施针的时间。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乐原竟然已经在长安身上试验了五味药!
若不是因为新药方缺了一味药材,现在长安正在泡着的药浴也不会是修护身体用的。
至于乐原死后,已经失了逃跑机会的长安如何离开魔教,那大可之后再想。
反正又没有人知道乐原抢走了赤魔教主的“血库”。
因疯医本就古怪的性子,就算是魔教教众,也不会在没事的时候到这里来。
有它的提醒,长安完全可以在这里躲藏上几个月,好好地积蓄力量,为将来的出逃做准备。
长安看了眼正在窗外飞着的蝴蝶,叹了口气。
蛊虫的培养并非易事,这短短三日的时间,根本不足以让蛊虫成长到足以杀死乐原的程度。
眼下唯有动用她空间里早就存着的毒药。
在寻到能百分百将乐原毒死的药之后,长安也有了决定。
“等乐原回来的。”
哪怕乐原不怕长安逃出去,但依旧是怕她起了寻死的念头,失了耐用的药人,故而在他离开时便将长安锁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面。
到了药浴浸泡的时辰后,长安用预留的那盆清水勉强将身上擦拭一遍,刚将乐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衣裙穿好,便听到小七说有外人来此。
至于如何分辨赤魔教众与外人的区别?
在总教的地盘上,普通教众一律身着黑衣,而地位越高的教众,身上穿着的红色部分就越多。
根据这个规律,小七可以断定外面那位身着蓝袍的人绝对不可能是魔教的成员。
“他身上伤得可不轻啊,看他那走路的姿势和呼吸,多半是来求医的。”小七仔细观察着那个渐行渐近的人,推断后说道。
要知道,魔教的防御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突破的。
这个能够找到疯医药堂的外人,要么是和魔教关系匪浅,要么就是自身功夫十分厉害。
小七随时同长安汇报那人在何处,当它看到那个身着蓝袍的男子竟然绕过前面的屋子,鬼鬼祟祟地朝着后面的药园走去后。
“长安,我觉得他不像是来求医的。”
江湖无人不知疯医的性情古怪,若是求医的人如此鬼索,那只会一把毒药撒过去。
甭管那人来者为何,长安都不能赌运气。
她从空间中取出毒粉抹在门上,又将三只抹有能麻倒大象的金针捏在手中。
长安紧紧蜷缩在门后,屏住呼吸,静静等待着那个不速之客的到来。
与此同时,李祁思在看到这座隐藏在魔教后山中的宅院时,心中也是猛地一惊。
他实在想不通,魔教中究竟是何人会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,但定不会是自来奢侈无度的赤魔教主。
为了摆脱魔教左护法的追杀,他身负重伤,但要寻找的人至今仍杳无音讯。
几下思量后,李祁思估计自己进去一探也有余力能逃脱,还是选择进去冒险一闯。
说不定人就被藏在此处。
看到那片药园后,李祁思还在暗道自己好运。虽不知为何魔教的大夫住在此,他身上的伤是有救了。
从后门悄然进入后,李祁思径直朝着药香最为浓郁的药房走去。
推开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后,他便顺手从架子上取下两瓶金疮药,揣进怀中,就开始逐一探查其他房间。
“没人。”
“没人。”
“还是没有人!”
然而,当他来到最后一间屋子前时,却发现房门竟然上了锁。
李祁思迅速从绑头发的发带中取出一截铁丝,熟练地摆弄了几下。
只听“咔哒”一声,铜锁应声落地。
等他进去后,只听两道不同的响声。
“师兄?”
长安将落地的匕首踢到远处后,看着被她弄昏迷过去的人是原主爹唯一的徒弟,赶忙先是将门给关好,而后取出门上的解药给他咽下去。
至于金针上的药,则因药量太大,哪怕长安用解药的金针又扎了他几下,人也不会一时半会儿的醒过来。
“这人是?”
长安怕乐原会提前回来,将人拖到床后,才同小七说起这人与原主的关系。
原主的首富娘杜芮与血衣教的第一杀手苏笙两情相悦。
但要想从这个组织脱离,除非是死,否则没有人能够在身上不缺零件的情况下全身而退。
但财可通天,原主娘用足够多的金子委托苏笙做事。
虽不是杀人,而是给人当夫婿,但血衣教在每个月都能得到几箱金子的情况下,也并非一定要固执己见。
可苏笙虽能如正常人一样生活,血衣教的长老也见不得他悠闲,便责令他选一人为徒。
而李祁思,便是那批孩子中被原主阿爹选中的人。
他只比原主大三岁,自从十四岁出师后,就必须服从血衣教的命令去执行各种任务。
自原主的阿爹因保护原主的阿娘而死后,她也有两年没再见过李祁思。
“那他是来救原主的吧?”
若不然血衣教的人如何会来闯魔教。
可惜,来的晚了些。
“没想到最先来的人会是他。”
晚上,李祁思才幽幽转醒。
身上的药劲还未过去,李祁思警觉地环顾四周,心中暗自戒备着,但依旧是无能为力。
勉强提气之后,他用看似大声,但实则低得如同蚊虫嗡嗡叫一般的声音说道:“敢问阁下是何方神圣?在下乃是血衣教弟子。”
“师兄。”
李祁思看到是长安走过来后,着急道:“长安,这里危险,你快躲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