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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都市言情 >武侠: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> 第492章 492.莲灯映破山河梦·侠骨牵缠儿女情

第492章 492.莲灯映破山河梦·侠骨牵缠儿女情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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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穿过石飞扬的黑发,在赵清漪的石榴红襦裙上投下斑驳的影,像撒了把碎金,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,温暖得像永远不会熄灭的烛火。

远处的鼓楼传来晨钟,第一缕阳光照在金明池的水面上,将残灯的影子拉得很长。石飞扬知道,前路还有无数风雨,西夏的狼,辽国的虎,大理的蛇,都在暗处等着他。

但只要身边有这抹石榴红,有这双亮得像星辰的凤眸,他就什么都不怕。玄霜刃归鞘的轻响中,赵清漪的定宋剑也收了回来,剑穗红绸与他的冰蚕丝缠在一起,再也解不开。

他们并肩走出水榭,池里的残灯还在轻轻摇晃,像是在为他们祝福。将赵清漪送回皇宫附近,石飞扬这才在赵清漪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去。

……

亥时的梆子声刚响过第一下,大相国寺的钟声突然哑了。石飞扬的湖蓝绸衫沾着血,玄霜刃的冰蚕丝缠着五颗血刀僧的首级,正挑在寺门的石狮子上。

李铁牛的青竹杖插在大雄宝殿的香炉里,杖头铜铃的响声惊飞了檐下的夜鹭。

他禀报道:“帮主,朱雀门的辽国武士已解决。”静玄的拂尘上还滴着血,低声道:“但童男童女被藏在皇陵地宫,入口就在‘无字碑’后面。”

石飞扬的指尖按在无字碑上,玉佩与碑上的凹槽严丝合缝。地宫门缓缓打开的刹那,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,三百级石阶下隐约传来孩童的哭声。

石飞扬忽然有些担忧,低声问李铁牛:“赵清漪呢?”不经意间,却看见石榴红的襦裙衣角从碑后闪过,他气呼呼地道:“公主不该来这种地方。”实则很担心她的安全。

赵清漪的定宋剑挑着个西夏死士的尸体,裙角沾着的血在月光下泛着红,柔情地道:“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她的凤钗突然指向石阶深处,提醒道:“那里有动静。”

地宫深处的祭台上,三十六个童男童女被铁链锁着,胸口插着未点燃的引魂香。大理段氏的武士正围着祭台作法,为首的段姓武僧掌心托着颗人头——竟是静玄的师弟,峨嵋派在汴京的最后眼线。

段姓武僧谩骂道:“石飞扬,你毁了我们的好事!”他的“一阳指”骤然点向石飞扬眉心,指风带着茶花毒,又暴喝道:“段王爷说了,只要杀了你,就能换赵公主和亲大理!”

石飞扬冷哼一声,施展“帝天狂雷”,地宫内的水汽瞬间凝成冰雷,在祭台中央炸开。

冰雷与茶花毒相撞的刹那,段姓武僧的身体突然膨胀,又迅速干瘪,缩成猴子般大小。赵清漪的定宋剑同时出鞘,剑穗红绸缠住最后名武士的咽喉,在烛光中划出鲜红的弧。

石飞扬带着童男童女走出地宫,汴梁的天已泛白。

金明池的莲花灯大多熄灭,只剩几盏残灯在水面摇晃,像垂死的眼睛。赵清漪的石榴红襦裙搭在他的臂弯,上面的血迹已凝成暗红,与他湖蓝绸衫上的血痕交相辉映。

赵清漪忽然诧异地道:“这玉佩,”她的指尖划过峨嵋令牌,却又机灵地赞道:“凌姑娘是个好人。”然后踮脚,在石飞扬的耳垂的银环上轻咬一口,又威胁地道:“但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们并肩,定宋剑可不认人。”她如此语风多变,石飞扬若非“千年老妖”,还真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为了安抚她的情绪,石飞扬点了点头。此时,李铁牛的青竹杖从暗处探出,杖头铜铃响得急促。他气喘吁吁地道:“帮主,曲长老的人在城外十里坡,”他的声音压得极低,又提醒道:“西夏国相梁惠理亲自带了‘一品堂’的精英,说是要跟你‘谈谈’。”

石飞扬点了点头,侧身望着赵清漪鬓边的珠钗,忽然想起凌霜华曾经说过的话:“江湖路远,能陪你看灯的人,才最该珍惜。”他的湖蓝绸衫在风中扬起,露出腰间的玉佩与冰蚕玉,在晨光中泛着不同的光。

他轻轻分开赵清漪,朝她挥挥手,便飞身上马,直奔汴梁城外的十里坡。

此时,晨雾还没散尽,就被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搅散。

西夏国相梁惠理的黑色大氅在坡顶翻飞,身后站着十二名“一品堂”精英,每人手中的兵器都泛着幽蓝——那是淬了“腐骨毒”的标志。梁惠理的目光像鹰隼般盯着坡下的石飞扬,手里把玩着颗骷髅头,颅顶的弹痕赫然是“帝天狂雷”留下的印记。

“石公子倒是比传闻中更俊,”他的汉话带着浓重的党项口音,骷髅头在掌心转了个圈,又戏谑地道:“只可惜,这张脸很快就要烂成泥了。”

石飞扬的湖蓝绸衫在晨风中猎猎作响,玄霜刃斜背在身后,刀鞘上的冰蚕丝缠着赵清漪刚系上的红绸。他朗声笑道:“哈哈,梁国相,”黑发在阳光下泛着光,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,又讥讽地道:“野狼谷的账还没算,你又带着这群废物送上门,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。”

站在梁惠理左侧的,是个穿白袍的老者,手中握着柄两尺长的骨笛——正是西夏“血河派”的掌门,据说能以笛声操控尸蛊。右侧的红脸汉子则提着对紫金锤,锤身上的狼首吞口滴着涎水般的毒液,乃是辽国皮室军的副统领耶律洪。

梁惠理勃然大怒道:“石飞扬,你毁我密营,杀我侄子,”猛地将骷髅头砸在地上,颅骨碎裂的脆响惊起一群寒鸦,又森然地道:“今日就让你尝尝‘万蛊噬心’的滋味!”

石飞扬冷哼一声:“老子从来就没怕过谁,哼!”其“惊目劫”神功骤然发动,双目寒芒扫过那十二名精英。最前排的两名武士突然僵住,瞬间被冻成冰坨,在晨风中炸裂成满地冰碴,混着骷髅头的碎片,扬起一阵粉雾。他不屑地道:“哼!就这点手段,还不够给老子塞牙缝。”

白袍老者的骨笛骤然响起,凄厉的笛声像无数根钢针,刺得人耳膜生疼。

坡后的乱葬岗突然传来“咔哒”声,十几具尸体从坟里爬出来,腐烂的手指向前伸展,眼窝中闪烁着绿光——正是“血河派”的尸蛊术。

石飞扬轻蔑地道:“雕虫小技。”他右掌泛着天蓝冰光,在晨雾中划出弧线,左掌摆动,施展“移花接玉”神功,顺势一带,最前面的尸体竟转身扑向耶律洪,腐烂的爪子撕开了他的锦袍,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伤疤——那是当年被石飞扬的“天蚕功”所伤。

耶律洪的紫金锤带着风声砸来,锤风裹挟着辽国的“蚀骨寒”,却在触及玄霜刃的刹那被弹开,气得他连连怒吼:“石飞扬,纳命来!”

他的锤法中掺了西夏的“破山斧”路数,想来是与梁惠理切磋多了,竟有些不伦不类。

石飞扬纵身跃起,居高下击,凌空双掌挥出“降龙十八掌”之“飞龙在天”,刚猛的掌风与锤影相撞,震得耶律洪连连后退,虎口开裂。

紧接着,石飞扬趁机拍出一招“双龙取水”,掌力分作两道,一道震碎了白袍老者的骨笛,一道将扑来的尸体轰成碎块,腐肉溅在梁惠理的黑氅上,烫出一个个小洞——那是“帝天狂雷”的余威。

梁惠理的脸色铁青,突然从怀中掏出个金色的小盒,打开的刹那,无数只金色的小虫飞了出来,在空中组成个“死”字。“这是‘金蚕蛊’,”他狞笑道:“只要沾到一点,就会从里到外被啃得只剩骨头。”

石飞扬高速运转明玉功至“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”境界,肌肤透明如冰,周身形成一股真气漩涡吸力。那些金蚕蛊刚靠近,就被寒气凝成了冰晶,“噼里啪啦”落在地上,成了无用的碎渣。他嘲笑道:“就这点本事,也敢在老子面前班门弄斧?滚!”

忽然,坡下传来一阵马蹄声。赵清漪的凤辇停在不远处,她掀开车帘,目光落在石飞扬身上,看到他湖蓝绸衫上沾着的血迹,眉头不由得皱了皱。

当看到石飞扬腰间的峨嵋玉佩时,她的眼神又变了变,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
她娇叱一声:“李铁牛,”又侧头对身旁的李铁牛道:“你说凌姑娘的武功,比起石飞扬如何?”

李铁牛愣了一下,挠了挠头道:“凌姑娘的九阳功很厉害,但帮主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。不过,他们两人的武功倒是有些互补,上次在土地庙,联手对付吐蕃僧,那叫一个精彩。”赵清漪顿时气得俏脸发紫。

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车帘,目光再次投向石飞扬,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。“互补吗?”她低声喃喃,“希望他们不要有太多机会互补才好。”

这时,石飞扬的左掌划出一道冷光,刀气将梁惠理的黑氅劈开一道口子。梁惠理惨叫一声,转身就逃,剩下的“一品堂”精英见状,也纷纷溃散。石飞扬没有去追,他收刀入鞘,转身望向赵清漪的凤辇,脸上露出一抹笑意,说道:“清漪,我没事。”

赵清漪推开车门,走了下来,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,点了点头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。”

她走到石飞扬身边,替他拂去衣衫上的灰尘,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他腰间的玉佩,然后迅速移开,冷冷地道:“我们回汴梁吧。”石飞扬点了点头,与赵清漪并肩向凤辇走去。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看起来无比和谐,但赵清漪心中那丝微妙的情绪,却像一颗种子,在悄然发芽。

……

梁惠理的败逃身影消失在暮色中时,十里坡的血腥味还未散尽。他带着残部躲进黄河岸边的废弃渡口,黑氅上的破洞还在淌血,那是被石飞扬“帝天狂雷”灼伤的痕迹。

白袍老者过来禀报:“国相,‘一品堂’的精英折损过半,”他的骨笛已断成两截,手里捧着个黑陶瓮,瓮中传来“窸窸窣窣”的声响。

他又满脸喜气地道:“但‘子母蛊’已练成,只要让母蛊沾到石飞扬的血,子蛊就能在他体内生根。”

梁惠理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血珠滴在黑陶瓮上,激起瓮中更剧烈的响动。

“子母蛊?”他忽然狞笑着反问,露出泛黄的牙齿,又咆哮地道:“不够!我要让整个汴梁都知道,得罪西夏的下场!”他指着渡口对岸的粮仓,那里囤积着大宋的军粮,暴喝道:“去,把‘腐骨散’掺进粮里,再放消息出去,说是石飞扬勾结西夏,要断宋军的粮草。”

耶律洪的紫金锤在渡口的礁石上砸出火星,赞道:“国相英明!届时新党必然借题发挥,石飞扬就算有三头六臂,也洗不清通敌的罪名!”

他忽然凑近过来,压低声音道,“属下还抓了个峨嵋派的小尼姑,据说跟凌霜华是师姐妹……”

梁惠理的眼睛亮了,像黑夜中饿狼的眼。

他森然地道:“把她吊在汴梁南门,”他舔了舔唇角的血,又阴险地道:“告诉石飞扬,三日内不来自首,就用这小尼姑的心头血喂‘子母蛊’。”

……

汴梁公主府的牡丹开得正盛,赵清漪却用银簪将一朵初绽的姚黄挑落在地。她望着铜镜中自己的倒影,鬓边的珠钗是石飞扬从西夏武士身上抢来的战利品,此刻却觉得刺目得很。

“公主,”侍女喊了一声,捧着个锦盒进来,盒中是支白玉簪,簪头雕着峨嵋山的轮廓,又禀报道:“这是凌姑娘托人送来的,说是谢您上次在金明池出手相助。”

赵清漪的银簪“啪”地落在妆台上,断成两截。

“她倒是会做人。”赵清漪冷笑一声,指尖捏着白玉簪,簪身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,竟与石飞扬明玉功的寒气有些相似,又气呼呼地道:“告诉她,本宫不需要她的谢礼,让她管好自己的人,别总给石飞扬添麻烦。”侍女刚要退下,李铁牛突然从窗外翻进来,青竹杖上沾着泥,杖头铜铃响得急促。

他禀报道:“公主,不好了!南门吊桥挂着个峨嵋尼姑,说是……说是梁惠理要逼我家帮主现身!”

赵清漪的定宋剑瞬间出鞘,剑穗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
她急切地问:“石飞扬呢?”凤眸瞪得通红,又愤然地问:“他是不是要去救那个小尼姑?”

李铁牛的头垂得更低,嗫嗫嚅嚅地道:“帮主已经去了,还说……还说不能让无辜的人替他受过。”

赵清漪的剑尖突然指向铜镜,镜面“咔嚓”裂开,映出她扭曲的脸。

她心头醋意大发,失态地咆哮道:“好一个‘不能让无辜的人受过’,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笑得比谁都冷,又气愤地质问:“那本宫呢?本宫在他心里,又算什么?”

李铁牛哪敢吭声?赶紧飞奔而逃。

……

汴梁南门的吊桥早已腐朽,那峨嵋小尼姑被粗麻绳捆在桥栏上,素白长袍被血浸透,嘴角还在淌血,显然受了不少酷刑。桥下的黄河水翻着浊浪,像无数张开的血盆大口。

石飞扬的玄霜刃插在吊桥的木板上,刀身的冰蚕丝缠着根麻绳,另一端系在小尼姑腰间。他的湖蓝绸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,黑发在阳光下泛着光,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——这副模样落在围观百姓眼中,竟有人低声议论:“这小白脸真是石飞扬?看着倒像个唱戏的。”

梁惠理站在对岸的粮仓顶上,阴森地道:“石飞扬,你果然来了!”他手里把玩着黑陶瓮,瓮口对着吊桥,又威胁道:“识相的就自废武功,再把玄霜刃交出来,否则这小尼姑就只能喂鱼了!”

石飞扬冷哼一声:“就凭你?哼!”其“惊目劫”骤然发动,目光扫过粮仓周围的草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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