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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都市言情 >武侠: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> 第490章 490.山河劫火催征马·侠侣冰河照胆心

第490章 490.山河劫火催征马·侠侣冰河照胆心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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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密使的腰间挂着块羊脂玉,玉上刻着“赐婚”二字,正是宋神宗赵顼写给西夏国王的聘礼凭证——用赵清漪的婚事换麟州、府州、丰州三城稳定。

石飞扬阅看密信之后,愤怒地道:“这礼,我替公主拒收了。”他的玄霜刃不知何时已出鞘,刀身的冰蚕丝在火光中泛着冷光。他没看那密使,只是用刀背挑起铜管,随手丢给身后的李铁牛,调侃地道:“送去给宋廷的将军,让他们知道他们的陛下是怎么卖女儿的。”

密使突然从靴筒里抽出把短匕,匕尖沾着绿色的毒液,直刺石飞扬后心。这招“毒蛇出洞”是西夏“一品堂”的绝技,快得连风雨都追不上。

但石飞扬比风雨更快。他甚至没回头,只是左肩微微一沉,明玉功的漩涡飞速圈转,那密使的短匕竟如磁石遇铁般转向,“噗嗤”一声,反而刺进他自己的小腹。

他惊恐地瞪着石飞扬的背影,看着对方用指尖轻轻一弹,天蚕功的银丝便缠住了他的脖颈。

“说,辽国和西夏约定何时动手?”石飞扬的声音软得像雨,却让密使的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。

密使刚要咬舌自尽,石飞扬的“邪血劫”神功已应声而发。地上吐蕃僧的鲜血突然化作血线,顺着密使的七窍钻入体内。那密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身体像被充气的皮球般膨胀,又迅速干瘪,最后缩成个毛茸茸的肉团,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块“赐婚”玉牌。

石飞扬捡起玉牌,用玄霜刃的刀背敲碎。

玉屑在火光中飞溅,像极了赵清漪在汴梁夜市吃的糖画碎屑。

他忽然想起之前在贺兰山的朱雀背上,她笑着说“你比话本里的神仙还会哄人”,那时她的眼亮得像昆仑山上的雪,此刻却要被这些肮脏的交易玷污。

此时,李铁牛靠近过来,提醒道:“帮主,地道里有动静!”他的青竹杖在地上顿出三道响,杖头的铜铃急促地颤动,又禀报道:“是西夏的‘铁鹞子’骑兵,至少有五十人!”

石飞扬的“惊目劫”骤然扫向地下密道的入口,那里的石板突然炸开,露出骑兵头盔上的尖刺。

他低笑一声,黑发在火光中扬起,露出那颗恶作剧般的银环,调侃地道:“李铁牛,还记得我教你的‘火烧连环船’吗?”李铁牛恍然大悟,迅速从怀里掏出火折子——那是用西夏火油浸泡过的,遇水不灭。

他将火折子丢向帐篷里的油罐时,石飞扬已拍出降龙十八掌之“利涉大川”,掌风将火油吹向密道入口,火舌瞬间沿着油迹蔓延,在地道里燃起条火龙。

铁鹞子骑兵的惨叫声从地下传来,混杂着战马的嘶鸣和铠甲爆裂的脆响。

石飞扬站在帐篷顶上,玄色襕衫在火光中猎猎作响,他看着整个密营在烈火中坍塌,狼首旗被烧得只剩根焦黑的旗杆,忽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——像极了当年在黑木崖,他烧了娜卡辛的血河祭坛。

那时,曲非烟笑着说“坏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”。

此刻,李铁牛又跑过来嚷嚷道:“帮主快看!”扬手指向密营外的官道。那里有个模糊的身影正冒着雨跑来,穿着件不合身的男装,靴底磨穿了洞,裙摆下露出半截绣着凤纹的衬裙。

石飞扬的心脏猛地一跳,比中了西夏的毒箭还疼。

他施展“事了拂衣去”奇妙轻功掠下帐篷,玄色襕衫扫过地上的火星,在泥地里留下串淡淡的脚印。

赵清漪跑到他面前时,雨水混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。她望着熊熊燃烧的密营,又看看石飞扬沾着血的脸,突然扑进他怀里,“我就知道你会来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笑得比糖画还甜,又激动地道:“父皇说,只要毁了密营,和亲就作罢。我猜,你肯定会这么做的!”

石飞扬的指尖替她拢住被雨水打湿的发,触到她耳后的那颗朱砂痣。

明玉功的寒气让她微微一颤,却没有躲开。

他忽然想起在汴河画舫,她逼问他“你到底是谁”,那时他答不上来,此刻却觉得什么都不用说了。

“回去吧。”他的声音软得像雨,疼爱地道:“以后,好好做你的公主。”赵清漪却抓住他的手,按在自己心口。那里的心跳得又快又急,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
她深情地道:“你听,它在跳,为你跳的。”望着石飞扬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,看着他黑发上沾着的火星,突然觉得这麟州的雨夜,比汴梁所有的花灯都要亮。

石飞扬搂她入怀,又将凤钗从玄霜刃柄上解下,重新替她簪在发间。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糖画,仿佛怕稍一用力,这来之不易的甜蜜就会碎在风雨里。

远处的密营还在燃烧,火光映红了半边天,像支巨大的火把,照亮了他们相拥的身影。

许久,石飞扬轻轻分开赵清漪,关切地道:“回去吧,免得你父皇担心你。我稍后就来。”

赵清漪含情地点了点头,转身而去。

密营的火光映红了麟州城的夜空,石飞扬的玄色襕衫在风中猎猎作响。他望着赵清漪远去的背影,靴底碾碎了块西夏密使的碎骨,骨渣混着泥点溅在裤脚,竟有种说不出的痛快。

李铁牛跑过来,低声说道:“帮主,这是从辽国武士怀里搜出的密函。”他的青竹杖挑着个防水的油布包,杖头的铜铃被血浸得发沉。油布解开的刹那,里面的羊皮卷在火光中展开,上面的契丹文与西夏文交错,还夹着几处大理段氏的茶花印记。

石飞扬的指尖抚过“云州”二字,明玉功的寒气让羊皮卷泛起白霜,将夏辽和大理的密函内容翻译给李铁牛听,又低声解释道:“辽国要借道西夏,联合大理的‘天龙寺’,在正月十五偷袭云州。”

他的黑发在火光中扬起,露出那颗银环在耳垂轻颤,又低声笑道:“吐蕃的血刀僧负责在云州城内纵火,倒是分工明确。”李铁牛的青竹杖在地上顿出三道深痕,沉声道:“云州是大宋的北大门,一旦失守,辽国的皮室军三天就能打到汴梁!”他忽然想起什么,又向石飞扬禀报道:“曲长老说,西夏国相梁永能之子梁钭达,带着三千铁鹞子已在云州城外的野狼谷扎营。”

石飞扬拔出玄霜刃,刀气劈开旁边的帐篷立柱,火星溅在密函上,将“大理”二字烧得发黑,愤愤不平地道:“赵清漪要是知道,她父皇为了议和,连云州都敢当筹码,怕是要把公主府的地砖都掀了。”

他的目光扫过远处的山峦,云州方向的夜空已泛起诡异的紫光——那是吐蕃血刀僧在做法的征兆。

他赶紧施展“千里不留行”绝世轻功,玄色襕衫如墨色闪电,瞬间掠出百丈。

李铁牛望着他消失的方向,忽然发现密函的角落里,还绣着朵小小的凤纹——与赵清漪裙角的纹样一模一样,想来是西夏人故意绣上的,意在羞辱宋国。

云州城的城门在子时虚掩着,守城的宋兵歪戴头盔,手里的长矛拄在地上当拐杖。石飞扬施展“深藏身与名”玄妙轻功,贴着墙根游走,玄色襕衫与阴影融为一体。

他耳中传来城楼上的鼾声,混着辽语的嬉笑声——守城的竟是辽国奸细。石飞扬急忙悄然运转“天蚕功”,掌心流窜晶光一片,强悍内功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顺着门缝钻入,缠住最西侧哨兵的咽喉。

银丝入体的刹那,那哨兵的内脏便已绞碎,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,尸体迅速蜷缩成猴子般大小,与麟州密营的西夏密使如出一辙。

“耶律洪基倒是舍得下本钱。”石飞扬低声调侃一句,便翻上城楼,玄霜刃的冰蚕丝缠着名辽兵的脚踝,将他轻轻拽到暗处。那辽兵刚要拔刀,石飞扬的“移花接玉”已顺势引过刀势,辽兵的佩刀精准地刺入他自己的心口,鲜血喷在城砖上,映出石飞扬俊美却冰冷的脸。

城楼的箭垛后,藏着个穿袈裟的吐蕃僧人,手里的骨笛正凑到唇边——想来是要吹号调动城内的同党。石飞扬的“邪血劫”应声而发,地上辽兵的鲜血突然化作血箭,穿透僧人的琵琶骨。

那僧人手中的骨笛“哐当”落地,尸身缩成干瘪的肉团,袈裟上的血刀标记被血浸透,模糊不清。

石飞扬冷哼一声,便施展“千里不留行”绝世轻功,飞往野狼谷。

野狼谷的风裹着雪粒,打在人脸上如刀割。

西夏铁鹞子的帐篷连绵数里,篝火的光映着甲胄上的狼首纹,与辽国皮室军的黑铁铠交相辉映,帐篷间拴着的宋兵俘虏发出阵阵哀嚎,声音在谷中回荡,凄厉得像狼嗥。

石飞扬伏在谷口的巨石后,黑发上落满了雪,与玄色襕衫融为一体。他望着谷中央的高帐,梁钭达的狼牙棒正挑着颗宋兵首级,在帐前炫耀,帐外的旗杆上挂着面杂色旗——一半是辽国的狼旗,一半是西夏的鹰旗,旗下还绑着个穿袈裟的吐蕃僧人,想来是内部起了争执。

此时,李铁牛赶到,低声禀报道:“帮主,大理的‘天龙寺’武僧到了。”他的青竹杖指向谷右侧的山道,那里有十几个穿灰色僧袍的身影,每人手中都握着柄戒刀,刀身刻着茶花。李铁牛又介绍道:“带头的是段延庆的徒孙,使的‘一阳指’,据说能隔空点穴。”

石飞扬的指尖捏碎了块冰,冰屑在他掌心化作雾气,骂道:“段家倒是会投机,”他忽然轻笑,又狡黠地道:“既想分云州的好处,又不肯明着与大宋为敌。”他的“帝天狂雷”悄然运转,周身的雪粒开始微微颤动,又戏谑地道:“等会儿让他们知道,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
紧接着,石飞扬施展“千里不留行”身法,如道黑影窜入西夏帐篷区。铁鹞子的哨兵刚要喝问,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已缠住他们的嘴,银丝收紧的刹那,喉咙被绞碎的闷响淹没在风雪里。

他顺手掀开旁边的粮帐,里面竟堆满了大宋的粮草——想来是从云州附近的驿站抢来的。

石飞扬赶紧取下腰间神秘的鹿皮袋,将这些钱粮兵器马匹全部装入鹿皮袋里。

铁鹞子的亲兵发现异动,举着长矛冲来,石飞扬的“移花接玉”神功顺势引开矛尖,那些长矛竟反向刺入亲兵自己的胸膛,鲜血喷在雪地上,绽开朵朵红梅。

梁钭达的狼牙棒带着风声劈出,棒风扫过之处,积雪飞溅,石飞扬旋身避开,握着玄霜刃,劈出百胜刀法之“斩红尘”,刀气直斩对方手腕。

梁钭达的臂甲被劈开道口子,鲜血喷涌而出,他怒吼着拍出“血河掌”,掌风带着暗红色的毒雾,将周围的帐篷腐蚀出大洞。他又边打边骂:“你这南朝小子,倒有几分能耐!”狼牙棒横扫,逼得石飞扬连连后退,又狠厉地道:“可惜,你今日要死在这野狼谷,连个替你收尸的人都没有!”

他身后的辽国皮室军突然放箭,箭雨如乌云般罩向石飞扬,箭镞上还沾着西夏的“腐骨毒”。

石飞扬腾身而起,双掌挥动,拍出“降龙十八掌”之“飞龙在天”掌风裹挟着雪粒与冰碴,将箭雨尽数震落。他趁机拍出“时乘六龙”,掌力分作六道,将周围的帐篷劈碎。

躲在里面的西夏兵被压在帆布下,发出阵阵惨叫。

大理武僧见状,举着戒刀冲来,为首的段姓武僧指尖弹出“一阳指”,点向石飞扬的眉心。

石飞扬的“移花接玉”神功引开指力,那指风竟穿透了后面辽国皮室军的咽喉,段姓武僧惊得后退三步,戒刀差点脱手,惊叫道:“阁下是何人?竟会这等邪术!”

石飞扬森冷地道:“取你性命的人。”他的“惊目劫”神功突然发动,目光扫过那十几名大理武僧,那些人瞬间被冻成冰坨,在风雪中炸裂,碎冰混着血肉溅在梁钭达的脸上,吓得他狼牙棒都掉在了地上。

梁钭达的高帐在烈火中坍塌,旗杆上的杂色旗被烧得只剩根焦黑的木杆。石飞扬站在火堆旁,玄色襕衫上沾着血与雪,肌肤在火光中透明如冰,明玉功的寒气让周围的火焰都凝成了冰花,奇异无比。

李铁牛浑身染血地杀过来,禀报道:“帮主,辽国的援军快到了!”他的青竹杖挑着梁钭达的首级,杖头铜铃的声响在风雪中格外刺耳,又警示道:“弟兄们的青竹镖快用完了,圣火令的火油也不多了!”

石飞扬望着谷口涌来的辽国骑兵,皮室军的黑铁铠在雪光中闪着冷光,人数足有上万。

他机智地指向谷左侧的悬崖,授计道:“那里有处雪崩点,”随即运转“帝天狂雷”神功,周身的雪粒化作无数细小的冰雷,又续道:“等他们进谷,就送他们份大礼。”

李铁牛恍然大悟,立刻带着丐帮弟子冲向悬崖。

石飞扬则转身迎向辽国骑兵,玄霜刃劈出百胜刀法之“破乾坤”,刀气纵横间,撕开前排骑兵的铠甲,刀身的冰蚕丝缠住战马的腿,那些战马痛嘶着人立而起,将骑兵甩在地上,被后面的马蹄踏成肉泥。

辽国主将的“裂山斧”带着风声劈来,斧刃上的寒光映着石飞扬的脸。

石飞扬双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“潜龙勿用”,掌风与斧刃相撞,震得山谷都在颤抖。

他趁机拍出“双龙取水”,掌力击中主将的坐骑,那战马前蹄突然跪地,主将摔在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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