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5章 644.光福重伤抢救引来街道办事处,护房铁三角破碎临建在劫难逃(1 / 2)
对于棒梗的定位,许大茂从没在心里把他当成家人看待,充其量就是个冲锋陷阵在前,脏活苦活都交给他的小弟。
可棒梗从没有察觉到这一点,主要原因是贾张氏和易中海给的压迫力太大了,让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许大茂的真实意图。
这不,自从被贾张氏忽悠过后,棒梗就一直绞尽脑汁的躲着易中海,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和许大茂来往密切。
带着这样的心理负担,导致棒梗每次接触许大茂的时候都得偷偷摸摸的,跟做贼一样。
若不是看在那间新房子的份上,以棒梗一碰就炸,不服就干的易怒性格,他何时忍受过这样的委屈?
另一边,还有贾张氏在不断的给棒梗施加压力。
上回和贾张氏说过拿了工资就分钱给她,结果不等棒梗记起日子,反倒是贾张氏先开口提醒起来了。
关键是贾张氏会临时变卦,说好的数额会一直变化,胃口也是越来越大,如此贪得无厌的性格早已深深的烙印在棒梗的脑海里。
可棒梗又能怎么办呢,如果不算易中海,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血亲就只有奶奶贾张氏一人。
只不过随着年纪逐渐增长,棒梗对贾张氏的依赖越来越低,曾经内心唯一的依靠渐渐的也变成了令他厌恶恶心的存在。
毫不夸张的说,这时候如果能有谁来给棒梗洗个脑,他就会毫不犹豫,义无反顾的抛弃贾张氏。
但现在,贾张氏帮着守住棒梗与许大茂接触的秘密,这让棒梗找不到拒绝对方的理由,除非他不想要那间房子了。
两天后,刘海中出院了,没什么大碍,就是受到了强烈刺激引起呼吸不适以及诱发了头疼。
难怪刘海中被推了一把就站不起来了,合着是犯了头疼的老毛病,想想也是,他只是临近退休而已,又不是真到了行动不便,只剩一身老骨头需要退休的时候。
后来医生说这个病因和长期酗酒以及肥胖有关,伴随着血压升高容易造成头晕目眩等问题,但刘海中死活不认,只觉得是被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气成这样的。
在回家的路上,刘海中只要想起那天与俩儿子爆发激烈冲突的画面,就会立马产生胸闷气短,呼吸困难,头疼眼花等问题。
就这样,刘海中骂骂咧咧了一路,发现心里的不爽还是要发泄出来才会稍微舒服一些。
可就在回到后院,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自说自话的霸占了两间新房子时,刘海中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情绪瞬间崩溃,只见他两眼一抹黑,接着两腿一软,当场就晕厥了过去。
一时间,后院的众人手忙脚乱,易中海也是闻声而来,在出言教训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一顿后,又急匆匆的出门去了,他要去找熟悉的大夫开几副治疗头疼的药来。
不说一次性根治刘海中的头疼问题吧,最起码要保证他不能因为这事儿失去行动能力,否则等违建的事情东窗事发,光靠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个人力量未免太过薄弱。
刘家的事儿闹完没多久,棒梗就被贾张氏催着出了门,因为今天刚好是棒梗问许大茂要工资的日子。
来到许大茂家,正好看见许大茂在切菜,棒梗二话不说开始撩袖子,接着大步走上前。
“大茂叔,让我来吧!”
见棒梗到来,许大茂也不客气,当即撂下菜刀,跑一旁休息去了。
现在许大茂算是有一份正经工作的人了,也是有固定休息时间的,但秦京茹不行,她的工作是三陪,具体工作时间全看李怀德怎么安排饭局,休息日不在家是常态。
时间一长,许大茂和秦京茹都适应了这种生活,尤其是秦京茹失去了生育能力后就更加无所谓了。
渐渐的秦京茹也没了上班的心思,每天受局限的坐在那儿像个呆子一样有啥意思,还是跟着李怀德去酒桌上长见识,跟着男人看长处更好玩儿。
许大茂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爽,但后来就释怀了,反正就是搭伙过日子,因为个人身体原因,他们两人也发生不了什么事,说白了就是娶个媳妇回家根本用不上,那自然是没必要管着秦京茹跟谁鬼混了。
更何况许大茂也需要和李怀德保持联系,虽说李怀德已经离开了领导岗位,但他有一定的人脉关系,办事能力可比普通老百姓强多了,若非如此,许大茂根本不可能让秦京茹接触李怀德。
歇了会儿后,许大茂想起什么来,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,最后数了几张抽出来递给棒梗。
“拿着吧,这是给你的工资,别嫌少啊,好好跟着我干,等你转正以后就多了。”
棒梗接过钱赶紧收进口袋里,嘴巴上对许大茂说着感谢的话,但脸上却是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扭捏表情。
察觉到棒梗的不自然,许大茂挑眉说道:
“以咱们的关系,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,不要藏着掖着。”
棒梗想了想,深吸了一口气后将自己的遭遇如实道来。
“大茂叔,因为我十分信任您,所以把这些事儿全部说出来了,您可千万别跟人乱说啊!”
许大茂听后冷笑了起来,说道:
“所以你认为只要听你奶奶的话,你就一定能得到易中海建的那间新房子?”
棒梗愣了愣,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,许大茂又接着说道:
“行,这事儿好办,不就是你奶奶想要钱用么?那这样吧,今后你听我的话去农村放电影,完事儿了要问他们要东西要钱,拿回来以后东西咱们一人一半,钱我七你三,听懂了没?”
见许大茂对自己如此慷慨大方,棒梗激动不已,立马放下菜刀对着许大茂连连鞠躬。
“大茂叔,您这是帮了我大忙啊,真是太感谢您了!不过我不需要任何东西,只要能拿到钱就行!”
说完,棒梗重新拿起菜刀,更加卖力的切着菜。
边上的许大茂则是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,心想如果院内的这些违建最后能安然无恙的留下,那其他大院肯定会纷纷效仿,到时候整个街道不得闹翻天了?
好歹是当过领导的人,许大茂知道什么叫做原则性的问题不能碰,有能耐欺负欺负邻居就得了,居然敢打起公共用地的主意,真以为靠几句歪理就能占公家的便宜?
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那刘海中不也是当过几天领导的人么,为什么他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?
想了想,许大茂缓缓的摇头,内心不屑的腹诽道:
“得了吧,就他那样的也算是领导啊,纯粹就是靠举报他人上位的小人得志罢了,实际上什么都不懂,连整理文件都不会,被踢下来也是早有预料的事情,呵呵,在家里连儿子都镇不住,说明他压根就没有当领导的底子!”
可想着想着,许大茂也不禁悲从心中来,自己虽然在领导岗位上呆的比刘海中要久,却也落得一个凄惨可怜的下场,到最后连回轧钢厂的机会都没了。
就在许大茂控制不住情绪忆往昔,棒梗拿到钱心情激动随时准备报恩的时候,易中海带着药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大院。
出于好心好意,也出于对一条绳上的蚂蚱的关照,易中海觉得自己的这一举动不说能把刘海中感动的痛哭流涕吧,最起码将来得尊重自己一点,凡事都要听自己几句,就像曾经一起当管事大爷的那些日子里,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以自己为首那般。
可来到后院,却是赶巧碰上了要出门的刘光福。
只是一眼,刘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,如果自己把药包交给刘光福去煮药,再送给刘海中喝,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?
既可以表达自己对刘海中的关照,又顺带调节了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,只要刘家的情况能够稳定下来,就不会再发生激烈的争执。
搞不好临建的事情闹起来以后,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也能来助阵凑数呢!
想到这里,易中海便叫住了刘光福,招呼道:
“光福!你二哥呢?”
刘光福摇了摇头,满不在乎的说道:
“谁知道他哪儿去了,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,连我二嫂子也没看见。”
易中海闻言扭头看向刘光天暂住的屋子,发现门被上了锁,想来真是出门去了。
既然如此,那就只能找刘光福来干这事儿了,随后易中海对着刘光福招了招手。
“来,光福你过来!”
见易中海喊自己,刘光福不情不愿的走向他,挠头说道:
“一大爷,有什么事儿吗?”
易中海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刘家,知道刘海中的气还没消,不然这大白天的谁家关着门啊,这屋里头得少多少光亮?
摇摇头,易中海将手里的药包递向刘光福,语重心长的说道:
“光福啊,我知道你们哥俩都是因为兜里没钱,走投无路了才回来的,但是没钱归没钱,孝心不能少!”
“拿着吧,这是我专门去找医生弄来的一份治疗头疼的偏方,坊间的口碑很好,算是我的一份心意,你现在就去把药煎了给你爸送去,相信他对你的态度会有所改变的。”
刘光福听后立马啧了一声,狠狠的撇了撇嘴,脸上看不到丝毫对易中海所言的深思熟虑,更没有幡然醒悟的通透感,只有厌恶和抗拒。
“不是,一大爷您瞧我这儿也没有药锅呀,要不您再找别人呗?”
易中海闻言脸都黑了,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当儿子的会在这件事情上推脱找理由,那屋里头躺着的到底是不是刘光福的亲爹啊?
一声轻叹过后,易中海朝着许大茂的家努了努嘴,说道:
“我知道药锅在许大茂家里,前阵子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一个治疗不孕不育的偏方,你去他家里一准能拿到。”
碍于长辈的压力,加上刘光福也确实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绝,便只能被迫接下药包。
等易中海走后,刘光福把自己媳妇喊了出来,并将药包递给她。
“先拿着,我去找许大茂拿药锅,回来煎了给爸送去。”
刘光福媳妇听后没好气的说道:
“你二哥二嫂子都在呢,凭什么让你干这事儿啊,真是个窝囊废!”
“这药谁爱煎谁煎,反正我不煎,屋里躺着的是你爸,又不是我爸!”
说完,刘光福媳妇将药包随手丢在之前造房子时没用完的砖块上,不带一丝一毫犹豫的转身回屋。
面对如此态度,刘光福只觉得脸烫的像火烧,内心的愤怒也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,可他偏偏不敢对媳妇发脾气,谁让他是倒插门呢?
当初就因为媳妇家条件好,刘光福才会义无反顾的放弃父母,选择到媳妇家做上门女婿。
如果不是和丈母爹闹僵了,刘光福自认这辈子真就不可能再回来看一眼。
一顿饱和顿顿饱,刘光福觉得自己还是能分清的,孝敬亲爹亲妈那都是暂时的计策,他迟早要再和媳妇回去,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媳妇。
毫不夸张的说,整个大院刘光福谁都不怕,见了谁都敢硬碰硬,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离开大院,但只要有媳妇在,他就永远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倘若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,自己流落街头也就算了,难不成自己媳妇也要跟着受罪?
刘光福不相信丈母娘丈母爹的心这么狠辣,毕竟他们是有实力的,不像自己的亲生父母是真拿不出什么钱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自己和媳妇暂住在这里,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更何况易中海那老东西说的也有那么一点儿道理,要是自己把药煎了送去,最起码可以保证自己和媳妇合情合理的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。
想到这里,刘光福最终选择忍气吞声,独自前去许大茂家敲响房门,并大喊许大茂的名字。
只不过刘光福的情绪还很糟糕,下手也是没轻没重,敲的门框框作响。
屋内,棒梗听到如此用力的敲门声后眉头一皱,正准备撂下菜刀去开门,却被许大茂给拦住了。
“哎哎哎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,你继续!”
许大茂自认最近在大院很老实,并没有招惹任何人,可如果是有人故意找茬,那他也不怕,自己麾下的金牌打手就在身后!
哗啦一下把门打开,许大茂一看来人是刘光福,当即脸色就变了。
不是,就你这个宵小之辈,是怎么敢用力敲老子门的?
“叫魂呢?敲这么重!不知道孝顺也就算了,怎么连礼貌规矩都不懂?”
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自己,刘光福也不爽了,冷笑着讥讽道:
“怎么,我不叫你的名字,难不成还要喊你许组长?”
许大茂脸色一黑,咬牙切齿的说道:
“告诉你刘光福,别特么没事找事儿,赶紧滚蛋!”
说完,许大茂用力的关上房门,明显是送客的意思。
可刘光福的目的还没达成,药锅还没拿到手,既然许大茂不欢迎,那他就只能自己进屋拿了。
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棒梗正在给许大茂切菜,不由的露出一副玩味看热闹的表情。
来大院不过几天的时间,刘光福就打听到前阵子的新鲜大瓜,在许大茂准备收棒梗为养子的时候,易中海竟然和棒梗当众爷孙相认,这番行为引起了极大的轰动,到现在都有人闲聊时议论。
可即便易中海和棒梗认亲了,结果棒梗还是来给许大茂帮忙做事,其中的关系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很显然,棒梗选择了许大茂,而非亲爷爷易中海。
带着鄙夷的目光看了棒梗一眼,刘光福转头看向许大茂,挑眉说道:
“躲什么呀,我没工夫和你闲扯,过来是想拿药锅的。”
许大茂没好气的看了刘光福一眼,冷声说道:
“会不会好好说话,什么叫我躲你,自己素质差惹人嫌,你好意思么?”
“喏!药锅就在这儿,想要自己来拿!”
刘光福懒得和人斗嘴,向前张望了一下药锅的位置,当即叹着气说道:
“不是,那药锅就在你自己脚下,直接递给我不就完了吗?”
结果没等许大茂开口,棒梗却是率先撂下了菜刀,眼神冰冷的看向刘光福。
“想要药锅就自己拿,是不懂规矩还是没长耳朵?”
“还有啊,你刚才是不是瞅我了,什么意思呢?”
刘光福见棒梗要和自己叫板,也是立马就气笑了。
自从来到这个大院后,是一而再,再而三的碰壁受气,这还不算在媳妇家受的委屈,现如今又被比自己辈分小的棒梗硬怼,刘光福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恶气。
“不是,孙子你特么跟谁说话呢?”
棒梗伸手指向刘光福的鼻子,恶狠狠的说道:
“孙子诶!爷爷我跟你说话呢!”
刘光福听后又是冷哼一声,说道:
“对亲爷爷不管不顾,结果跑这儿来给许大茂当牛做马,你这孙子当的真够可以的啊!你奶奶和易中海搞破鞋,你这野种也学会撒野了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