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浮:明霄竞武试锋芒10(1 / 2)
#这应对可真漂亮……
#这一句话就能看出来,飞霄成为将军,绝不是单纯因为她能打。
#飞霄即使不是景元那样文治武功的全才,也相当不差了。
#仔细想想看,即使曜青巡猎,人口可能没罗浮这么多,但大小也是个仙舟,估计也是从几百亿人里杀出来的将军宝座。肯定很厉害的。
#但是啊,这个难道不是皈依者狂热吗?
#不算吧,飞霄并没有希望自己表现得比天人更加像仙舟人。
“与此同时,竞锋舰上。
演武仪典即将召开,等待的焦灼与悬危的气氛令云璃也坐立不安。
她决定在擂赛开始前巡视竞锋舰各处,确保一切安全无虞。
云璃去看了看三月七,又是安慰鼓励了一番,然后向竞锋舰的云骑确认部署和调查情况。
一艘姗姗来迟的星槎引起了她的警觉。云璃主动前往调查,没想到最后是彦卿从星槎里钻了出来。
“地面上步离人突然展开了袭击,飞霄将军担心这是呼雷的障眼法,于是我就主动请命赶来驰援竞锋舰。”
彦卿解释了自己登舰的理由,但二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,竞锋舰突然在一震后几乎停止了移动。
——什么情况?!”
#算起来,云璃本身还是个挺有责任心的姑娘来着。
#但是她的责任心逐渐发展成让人不愉快的自我中心了。
#估计是战斗打多了,开始不听人说话、只听剑说话了吧。这可不行。
#状况开始不太对了。
#这一路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?疏散得也太快了吧。
#竞锋舰上有狼,说明呼雷已经到了!
#居然真的被呼雷登舰了……
#完蛋,一路上没有人,该不会是人都被呼雷那群人杀光了吧?
#那就真的变成严重的外交问题了……景元的处境就会很不妙。不对,连同其他两位将军在内,三位的处境都会很不妙。
#好在观众席上好像没坐满,观众比较少的话,受害范围也会比较小……嗯?这观众数量也太少了吧?
#我怎么看,好像持明和狐人有点太多了……?
“赛事解说在尽忠职守地炒热庆典气氛。
呼雷从天而降、威势无匹。当他宣告竞锋舰将开展尸山血海般的死斗时,本应茫然、恐慌、畏惧的竞锋舰观众席上,却并没有产生任何呼雷本以为会产生的情绪。
观众席奇妙的安静,无人对姿态狰狞的步离战首感到恐惧。
“抱歉,这艘船上并没有你期待的观众——这儿的所有人,全都为你而来。”
赛事解说用广播沉稳地宣告,“云骑,备战!”
四面八方传来同样的、让任何一个步离人都深入骨髓的战吼。
“仙舟翾翔,云骑常胜!仙舟翾翔,云骑常胜!””
#卧槽!居然是这么搞的吗,卧槽!
#这里解说下军令好帅!
#好家伙,鱼塘里没有鱼,全都是饵啊。
#呼雷变成开场节目了。笑死。
#请君入瓮啊。
#这是,三个时辰前……对哦,总共也就是三个时辰啊。
#不知道这里的“时辰”是怎么计算的。如果是和我们这里一样,也是六个小时的话,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决定方案,调度云骑,一路执行到这个程度……真厉害啊。
#景元一直都是这么靠谱的人,该说不说,倒也不奇怪。
#既然不得不开,那还是开吧。景元这话还挺促狭的。不知道为什么显得好好笑啊。
#懂了,这次狩猎是怀炎负责守大门,让呼雷逃不出去;飞霄是把呼雷往竞锋舰上赶;景元负责拖住内应,切断呼雷的支援。
#「巡猎」的锋镝,永远快孽物一步!好帅!
#什么叫神策将军啊。还真的是智将,这么一搞,完全变成呼雷的杀猪盘了。
#所以才会没有一个观众,全都是云骑;所以那个记者专业都那么微妙;所以路上所有人都不知道演武仪典开始的时间…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!
“竞锋舰,三月七在参赛者休息室中抬起头。
适才的震动让她意识到一个事实——怀炎将军所说的时机,应当已经到来了。
离开休息室,和云璃、彦卿会合。
演武仪典「猎狼守擂」开始,三月七对即将面对的敌人是谁,早已心中有数。”
#所以连三月七实际上也是知道的?
#听起来她还是挺害怕的,至少确实表现的很紧张。也许她并不是知晓全貌。
#啊,人都集合了……真的一起去打呼雷了。胆子还真大。
#三个人全都属于小辈吧?虽然两个上过战场,没上过的三月七在列车也算是见多识广了,但就这么直接去打呼雷……
#果然,云骑军这一片七零八落的。一般人根本不是呼雷的对手。
#还是他恢复力的问题,这人总共才跑出来几个小时?吞了不少血肉之后就恢复成这样,再加上他的人格魅力,我完全能理解他为什么曾是仙舟大敌。
#打起来了……我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为彦卿捏一把冷汗,为啥啊……
#这有什么难以理解的?之前哪怕是连番打击,要么是景元的旧识,肯定不会对彦卿下杀手;要么就是岁阳那种景元完全能控制局面的情况,能保证彦卿即使遭受打击也不会有性命危险。但这一次的敌人可是呼雷。
“离胜利只有一步。
——呼雷本是这么想的。
“……怎么回事?”
脑海中的眩晕击中了他,让呼雷甚至没能给彦卿最后一击。
如果说有任何一种可能性的话……他想到了椒丘,那个本应被他榨干所有信息,连骨肉都吞吃殆尽了的粉色狐人。”
#太危险了……
#三个人一起战斗,竟然还挺默契的。
#之前教三月七练剑,本来就磨合了一番。只是没想到在这里有作用。
#但对方毕竟是呼雷,彦卿还差点……呼雷的状态不太对啊?
“呼雷确信,自己已经将椒丘的伪装和防御层层撕开,他和他所侍奉的将军,他们深藏的秘密已了如指掌。
虽然是用自己的情报交换的,但他用不上——他本应用不上。
「饮血酒」,步离人的战俗。在上阵前杀俘饮血,激发狂性。在榨干了椒丘的一切之后,呼雷饮下了名为椒丘的血酒——
——在极度的痛苦和失血的冰冷中,椒丘隐约间听到了来自过去的声音,
那个年轻的声音问他:“你是医士的话,能治好我的「月狂」之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