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6章 906、番外徐夕然vs海越泽(145)(1 / 1)
夕然走到那个箱子面前,不错,这件宝贝不是别的,正是现代的水粉画的用具,只是用具不是太齐全而已,但是不管是颜料,还是调色版,画板,水盆盒子,还有小铲刀,无一不少。
夕然曾经对这个水粉画颇有研究,水粉画是西洋画的一种,指用水粉笔、水彩笔、油画笔、国画笔等画的美术作品,用水调合粉质颜料描绘出来的图画,水粉颜色一般不透明,有较强的覆盖能力,可进行深细致的刻画。若是用色得当,那么它能兼具油画的浑厚和水彩画的明快这二者的艺术效果。
只是这水粉画的基本绘画技法有干画和湿画两种。而夕然也只涉及了一点湿画,所以她刚刚才一再的推托,想让那南越太子知难而退,哪知最后最是落得这个局面呢,不过也无妨的,虽说自己这点道行,若说在现代科班出身的人面前那是属于班门弄斧,可是如今她可是在古代啊,古代大多以水墨单色系为主,对于这调色,用色一说是完全不懂的,若论画功她也许是差上那么一点,但贵在特别啊!
伸手取出了最底部的一个木架子,随后又拿出那个简易的称之为画板的东西固定在架子上,又吩附宫人给她准备了纸张,夕然特意让宫人给她准备纸张较厚材质又好的纸张,因为水粉画在用纸选择上也是比较随便的,一般选用较硬较厚的纸张最好,甚至连现代的报纸、白板纸裱在板上也可以画风景画或广告画的,而松软的纸易打皱,太硬脆的纸又容易断裂,所以选纸方面需要很是谨慎。
“她这是要做什么啊?看样子是要写大字吧!只是那箱子里有好多奇怪的像毛笔又不像毛笔的东西,那东西能写字吗?”
“还有那些小盒子里有装着那多么彩色的东西,那个是胭脂吗,莫不是这伊小姐太急迫了?以至于拿胭脂去写字?”
“那个奇怪的架子与那个板子又是做什么用的呢?”
“……”
众人对夕然的奇怪表现很是不解,就连司徒剑的鹰眸都微敛,难道这个徐夕然与淼儿是有渊源的吗,要不然为何淼儿曾经的东西她都会用啊,而且就连行动都是一样的呢。
别人并不知道,他们南越的国师实际上是一个妙龄少女,只是这个少女好似仙女一样,几年十后,还是依然样子没有变,她懂的东西很多,如降雨抗悍,修堤坝防洪,还有用兵之策,她都懂。
可是对于她从什么地方来的没有人知晓,直到祖父去逝的时候,那位妙龄国师却也失踪了,为此南越国举国上下找了足足有一年多,因为对于这个国师,全国上下无一不敬佩的,所以对于这个妙龄国师的无故失踪,一直是个谜。
更有甚者说这个国师是天上的仙女,来到南越只是为报恩的,如今恩已经报完了,所以她便也回到天上去了,要不然为都差不多掘地三尺了还没有找的人呢,若说出了什么意外,那怎么连尸体怎么也找不到呢!就这样,祖父的死,国师的失踪,外加上几位叔伯的夺嫡,南越还发动了一次内乱呢,最后父皇是坐到了那个位置上,只是南越却是渐渐没落下来。
在他小的时候,由于他母妃的性子绵软,又不是很得宠,所以他时常的被人欺负,而每次被欺负后,他都会偷偷的躲起来自顾的伤心哀怨,直到一次,他被皇后所出的三哥欺负后,他很是伤心,跑着跑着便跑到了宫内的锁秋宫去了,锁秋宫本就是一座废弃的宫殿,又是在宫内最不显眼的地方,所以司徒剑才敢大声的哭出来,来渲染他的伤心。
他伤心的砸锁秋宫内所有残留下来的东西,真到他要搬起个瓷瓶的时候,竟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像,无论他怎样去搬,那瓷瓶都是纹丝不动的,那个时候他也只有十岁而已显然是被那个奇怪的现像给吓着了。
他先是小脸惨白的退至墙角,之后瞪大了眼睛又满是好奇,最后胆怯的心终究是敌不过好奇的心,他又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,把手伸至瓷瓶里,便发现在瓷瓶底部有个小小的按钮,他使劲一按,便听到一声响。
只见这个瓷瓶后面的一整面墙竟是可以移动的,墙面出现了一条空隙,司徒剑便看到了一行阶梯,小孩子的好奇心是大过一切的,所以他便左右看了看,右看了看,确定无人后,他便小心的走了进去,直至走到
“怎么?难道你还是不死心吗?我说过了,我是不会嫁给你儿子的,你就是拘着我也是无用的!”一阵悦耳清灵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司徒剑好奇的伸过头去看,便惊住了,他们的国师虽然是失踪了,但是她的画像可是整个南越家家都有挂着的啊,杏眼弯眉,白皙的肌肤,嫣红的嘴唇,这不是失踪了的国师又是哪个呢,司徒剑欣喜的叫道:“仙女国师,你怎么在这里啊,我父皇找你可是找了许多年啊!”司徒剑全然忘让了刚刚的悲伤,很是兴奋的说道。
“你父皇?司徒青云?你是他哪个皇子?”国师回问道。
“仙女国师你弄错了,司徒青云是我的祖父,他已经过世了,如今是我父皇司徒化风为当今的圣上!”司徒剑很是不明白国师竟为何这样问呢。
“什么?他死了?他竟然死了……”只见那南越的国师泪流满面,她站起身来摇晃了几下一下跌坐在地上,伤心的哭泣着。
此时司徒剑才看清楚,原来在这位仙女国师的一只脚上竟是锁着一只硕大的铜球,想必一定是很沉重吧,再看这间屋子,除去简单一些,但是该有的还是有的,经过他的观察这位国师虽说被大铜球栓着,但是生活的还是很不错的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为何来到这里的?”南越国师哭过后渐渐平静下来,轻声问道。